徐鳳年很不識趣地刨根問底「你男人」她白了一眼「真想聽」徐鳳年搖頭道「算了」女人心思難測徐鳳年不想聽她反而竹筒倒豆子一股腦抖落出來不過語氣淡漠「死了百無一用是書生家破人亡的時候被寨子里一個漢子嫌他礙眼拿一根鐵矛攪爛了肚子然後我被韓芳許配給了一位坐第三把交易的還沒洞房花燭那位英雄就管不住褲襠里的玩意兒急匆匆想要野外苟合我衣裙都褪在小腿肚上了光屁股等了半天才知道給魔教裡頭一位大人物路過給撞上把這位夫君給拍爛了頭顱魔頭見我還有幾分姿色就大發慈悲收了我做禁臠跟他去了那座巍峨宗門大概算是通房丫鬟跟一些狐媚子服侍了他半年玩膩了就給打發回來方大義這些渾人也就只有賊心沒那賊膽了想要跟那位大魔頭做連襟也得有命不是要不然你以為我這個俏寡婦能活到今天就算能活下來估摸著大白天也沒力氣站直」徐鳳年正想說話紅薯撐了一柄緞面綉傘走入慶旒齋院落收傘后倒立在門口徐鳳年記起小時候娘親的教誨雨傘不可倒置去把小傘顛倒過來紅薯莞爾一笑言語諧趣柔聲道「處理得差不多了雖然不能說皆大歡喜不過大方向談妥了細枝末節就交給他們回去府邸私下磋商反正板上就那些幾塊肉割來割去也就是落在誰家碗里的事情